录音机里的荒诞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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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头,荒诞的事儿就像韭菜,割了一茬又一茬。
那年头,荒诞的事儿就像韭菜,割了一茬又一茬。
天阴沉沉的,像是要拧出水来。老李头儿背着手,站在水库边上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这水库的水位,一天比一天低,都快见底儿了。往常这时候,水库里头鱼儿蹦跶,热闹着呢。今年倒好,连个鬼影子都瞧不见。
“邪性,”老李头儿吐了口烟圈,“怕是要出事儿。”
阴霾的天空低垂着,仿佛一张巨大的、灰色的、哭丧着的脸。巴黎的贫民窟里,一栋破败的公寓楼,像一颗腐烂的牙齿,矗立在污浊的街道中。楼梯间里弥漫着腐臭和尿骚味,墙壁上布满了孩子们用炭笔涂鸦的扭曲的图案,像是绝望灵魂的呐喊。
小石头的生活就像被按下了快进键。
老李头嘬了口茶,吧嗒吧嗒嘴,眼神儿飘向了窗外。今儿个天阴沉沉的,像块抹布,灰蒙蒙地挂着,让人心里也跟着发堵。
老李倒下的时候,手里还攥着半杯枸杞菊花茶。
李婶儿,实验楼的清洁工,最近“升职”了。
老李的闹钟在凌晨4:44准时响起。他一个激灵坐起来,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因为今天是“大日子”——考研查分。
老李头最近有点烦。
李明盯着那份公示名单,眼睛瞪得像铜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