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角的黄花与外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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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头偏西,斜斜地照进逼仄的小胡同,把墙角那几株不知名的黄花染得金灿灿的。李四九,一个地道的北京爷们儿,正推着他的电动车,准备开始一天的“战斗”。
“嘿,我说四九,今儿个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?”杂货铺的王大妈探出头来,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。
日头偏西,斜斜地照进逼仄的小胡同,把墙角那几株不知名的黄花染得金灿灿的。李四九,一个地道的北京爷们儿,正推着他的电动车,准备开始一天的“战斗”。
“嘿,我说四九,今儿个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啊?”杂货铺的王大妈探出头来,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。
政协会议闭幕那天,北京的天空灰得像一张揉皱了的旧报纸。我沿着长安街慢慢地走,尾巴无精打采地拖在地上。其实我不是人,我是一只猫,一只灰白相间的、在这个城市里游荡了不知多久的流浪猫。
有人说,今年的议题里有关于农民基础养老金的事,说是要提高到六百块。六百块,我歪着头想,那是什么概念呢?能买多少猫罐头?或者,能换来多少个像样的夜晚,不用在垃圾桶里翻找腐烂的鱼骨头?
那天,阳光很好,好到让堵在路上的李明心情都有些愉悦。他开着那辆刚买不久的红色小车,在车流中慢吞吞地蠕动。突然,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,李明抬头一看,一辆消防车正被堵在后面,急促的闪着红蓝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