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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王觉得自己是锦鲤本鲤了。

周末，他带着老婆孩子逛商场，路过一个套圈摊位，红彤彤的招牌上写着几个大字：“套圈赢大奖，终极大奖玛莎拉蒂！”

李明走进政务大厅的时候，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五分。离下班还有五分钟，他心里盘算着，只要那个3号窗口的姑娘手脚麻利点，自己应该能赶在最后一刻把手续办完。

老王搓着手，对着厨房里那个黑乎乎的“灶王爷”鞠了三个躬。不是木头雕像，也不是印刷年画，而是一个带屏幕的智能音箱。

这“灶王爷”是街道办送的，说是为了响应“科技过年”的号召。音箱里传出一个甜美的女声：“新年好！我是灶王爷AI助手小灶，祝您新的一年阖家欢乐，万事如意。”

灶神老王最近很烦。玉帝批准了他下凡考察民情，美其名曰“体验人间烟火”。他满心欢喜，以为能看到袅袅炊烟，听到欢声笑语，结果呢？第一天就差点被外卖小哥撞飞。

他变成了一个中年程序员，名字叫王明，每天早上七点半被闹钟吵醒，胡乱塞几口面包，就挤进地铁，开始了他一天的“修行”。王明的“工位”设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间，他能看到对面格子间里，每个人都埋头苦干，只有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。

“黄金，今天又涨了！”

老王端着保温杯，对着电脑屏幕上那串刺眼的数字，自言自语道。他所在的“金光闪闪”公司，主营业务就是黄金饰品。但老王不是什么设计师，也不是销售员，他只是个负责数据录入的普通职员。每天的工作，就是将实时金价，还有各种饰品的库存数据，输入公司内网系统。

老刘在单位混了快十年了，没升职，也没加薪，倒是在发际线上开了条“高速公路”。他觉得自己就像颗螺丝钉，被拧在庞大机器的某个角落，日复一日，发出单调的嗡鸣。最近，单位搞了个“技能认证”，美其名曰“提升员工综合素质”，实则为“分流淘汰”做准备。

老刘不慌，他可是清华硕士，当年也是高考状元。他信誓旦旦，这次认证绝对能让领导们刮目相看。只是这认证的科目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：挖掘机操作、汽车维修、烹饪技巧。老刘傻眼了，他读的是计算机，敲代码还行，抡扳手，那是真的两眼一抹黑。

老王在城中村开了家藕饼店，不大，就一个炸炉，两张桌子。他炸的藕饼酥脆可口，远近闻名。每天傍晚，小店门口都排起长队，烟火气十足。

“蛇年春晚，一切蛇么都好！”这是总导演在动员大会上喊出的口号。老王作为道具组的小组长，被这口号震得虎躯一震。这蛇年，真是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性。

舞台灯光逐渐暗淡，春晚的喧嚣渐渐散去。观众席上，零星的掌声如同微弱的潮汐，拍打着这个庞大舞台的边缘。 今晚，最引人注目的不是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，而是舞台中央那排精密而优雅的机器人舞者。

它们穿着银色的紧身衣，关节处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。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密的计算，每一个微笑都精准得如同标尺刻画。它们完美地完成了舞蹈表演，配合默契，无可挑剔。观众们对它们的表演报以热烈的掌声，仿佛它们真的拥有灵魂。

老李头在社区公园的凉亭下摆了个棋摊，退休后就指着这几块钱消磨时光。今天太阳不错，他刚支好摊子，就看到一个年轻姑娘，举着手机，对着他一通猛拍。

“大爷，您这棋摊摆的真有创意！”姑娘笑嘻嘻地，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。